【原创】从莫奈到苏拉热——西方现代绘画之路观展记
2018-01-15 14:56:19 来源: 点击:
2017年12月28日,武汉美术馆迎来了从莫奈到苏拉热——西方现代绘画之路的盛大展览,此次展览展出法国圣埃蒂安大都会现当代艺术博物馆的馆藏作品共50件,系统梳理了西方绘画从19世纪初到20世纪末的历史脉络,向观众集中展示了其中具有重要意义的发展变化和革命事件,同时为人们重新温习一遍从19世纪中叶到二十世纪末、近两百年的西方现代绘画演变史提供了难得一遇的契机。
展览虽然已开展十多天,前来观展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人头攒动。
此次展览共分六个单元,,每个单元相互独立又有内在联系。
展览的第一单元和第二单元分别关于风景画和肖像画,一个偏重对自然的体验,一个聚焦于人物的表现,从侧面展示了两个画种在这一时段的发展。
第二单元 西方艺术中的人物与肖像。
展览的第三单元和第四单元选取了盛期现代主义最重要的两大风格流派——立体主义和超现实主义,集中体现了盛期现代主义的伟大艺术成就。
第五单元和第六单元则更像是现代主义艺术所面临问题的延续,第五单元“回归物质”彰显出精神与物质的紧张关系,第六单元“在具象与抽象之间”则向观众揭示了西方现代艺术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造成的灾难及以人为本的价值观破灭后,许多创作者开始追寻其起因和核心价值。在肌理学系列中,让·杜布菲引发了矫饰主义的幻想,在20世纪50年代,这件作品标志着杜布菲从当时流行的抽象风景画中抽离,这种对大地的关注将绘画简化到细碎却引人入胜的物质性上,并伴随着对艺术的非文化形式的反思,诸如域外艺术和儿童艺术,不墨守成规者和疯狂的人。
在皮埃尔·苏拉热的永恒艺术中,同样出现了对“纯粹”的探索,他的作品完美地展现了所用原料的简单性。光线是绘画的真正主题,它反映在画家的材料、颜色和作品中,它是缓慢的、深思熟虑的、有意识的且远离系统的。 苏拉热将绘画的表面处理为光线的接收器和发射器,1979年,他彻底采用了黑色这一极端而利于表现光线的色彩,他使用自己发明的小刀、镘刀和刮刀,在放置于地面的大尺寸画板上创作。苏拉热对光线表面更多地采用“雕刻”而非绘画的方式,巧妙地玩弄条纹、织纹或平滑、哑光、光亮区域之间的关系,或是提取与覆盖之间的关系。在皮埃尔·苏拉热的永恒艺术中,同样出现了对“纯粹”的探索,他的作品完美地展现了所用原料的简单性。光线是绘画的真正主题,它反映在画家的材料、颜色和作品中,它是缓慢的、深思熟虑的、有意识的且远离系统的。
一次精妙的展览犹如为我们打开一扇窗,令观者窥一斑乃知全豹,“从莫奈到苏拉热:西方现代绘画之路”就是这样一扇帮助我们了解西方现代艺术近两百年历史的窗口。
下面跟随小编,一睹这近两百年西方现代绘画演变的点点滴滴吧!
展览虽然已开展十多天,前来观展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人头攒动。
此次展览共分六个单元,,每个单元相互独立又有内在联系。
展览的第一单元和第二单元分别关于风景画和肖像画,一个偏重对自然的体验,一个聚焦于人物的表现,从侧面展示了两个画种在这一时段的发展。
《田园景色或古老风景》库尔贝
库尔贝天生喜好体积庞大和气派庄严的事物。库尔贝的艺术实践和理论具有很大的历史进步意义。他启迪了印象派,引领了时代的先河。莫奈的老师布丹曾对他说:“当场画下的任何东西,总是有一种以后在画室里所不可能取得的力量、真实感和笔法的生动性。”法国评论家认为: “没有库尔贝,就没有马奈;没有马奈,便没有印象主义。”库尔贝在发现生活中平凡的美和朴实的外光技巧方面给予以后的青年画家们的重要影响,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库尔贝作此幅画时,莫奈刚刚出生。 《睡莲》克劳德·莫奈
大家都是为一睹这幅《睡莲》而来,这幅由印象派绘大师克劳德·莫奈晚年所作的《睡莲》,是本次展览中价值最为昂贵的,《睡莲》以令人叫绝的技法,在垂直的平面上描绘出波光粼粼的水面向远处延伸的视觉效果,在大师的笔下,叶子是纯绿色的,而花朵是淡雅的粉紫色,看似随意的彩色线条笔触柔美,似乎让水流动起来,又像是捉住了一瞬间水面似真似幻的光和影。参观者站在画旁,就如同伫立在池塘旁边,似乎能领略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莲花别样红”的唐诗意境。第二单元 西方艺术中的人物与肖像。
《领圣餐者》莫里斯·德尼
在古典艺术中,肖像画被认为是模仿的最纯粹形式:对特定人物的客观及忠实地再现,最初的肖像画描绘的都是特定的人物。莫里斯·德尼遵循着其所处时代的主张:让艺术走入生活。他的作品包括为剧院和住宅绘制的装饰画、彩绘玻璃窗草图、挂毯和画作。他渐渐地以古典主义风格取代了早期作品中的阿拉伯图案和彩色色调。从19世纪90年代起,他开始成为基督教艺术的革新者,并逐渐转向宗教绘画。画中的三角形构图实现了经典的平衡,不同背景的彩色分层和人物的装饰风格采用了柔和的哑光色调。在《领圣餐者》中,莫里斯·德尼专注于再现天主教仪式中年轻女孩的轮廓,并绘之以模糊的线条。他和让·赫里翁都习惯任意地使用色彩。赫里翁的风格在抽象和写实之间变换,在倾向于抽象风格的绘画中,赫里翁将笔下的人物置于与莫里斯·德尼完全不同的社会背景中。而与让·赫里翁相同的是,德尼也认为,绘画的主题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绘画这一行为。展览的第三单元和第四单元选取了盛期现代主义最重要的两大风格流派——立体主义和超现实主义,集中体现了盛期现代主义的伟大艺术成就。
《静物》毕加索
毕加索不喜欢看到物体死气沉沉地维持原样,他调动一切智慧让它们变成其他东西,每一件物体都被賦予了新的体积、密度、材料和重量,而外观却毫无破绽,他们致力于解构现实,从画中提取多样性,并试图创造出比物体外观更客观的形象。以基本原素为起点,将基本的形状及块面转化为客观物象的图形,毕加索将笔触舍弃,呈现出更为客观的真实。 《狩猎麋鹿》安德烈·马松
《狩猎麋鹿》一眼看过去,整体色彩非常活泼明快,复杂多变的线条却不显凌乱,线条和背景的色彩有着丰富的层次感。潦草的线条与几何式的语言糅合在一起,这些解开的形状寓意着梦境,简洁流畅的线条转变为一种越来越隐喻的形象,以探索无意识的现象。第五单元和第六单元则更像是现代主义艺术所面临问题的延续,第五单元“回归物质”彰显出精神与物质的紧张关系,第六单元“在具象与抽象之间”则向观众揭示了西方现代艺术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注入生命(肌理学)》让·杜布菲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造成的灾难及以人为本的价值观破灭后,许多创作者开始追寻其起因和核心价值。在肌理学系列中,让·杜布菲引发了矫饰主义的幻想,在20世纪50年代,这件作品标志着杜布菲从当时流行的抽象风景画中抽离,这种对大地的关注将绘画简化到细碎却引人入胜的物质性上,并伴随着对艺术的非文化形式的反思,诸如域外艺术和儿童艺术,不墨守成规者和疯狂的人。
《1979年6月19日画作》皮埃尔·苏拉热
在皮埃尔·苏拉热的永恒艺术中,同样出现了对“纯粹”的探索,他的作品完美地展现了所用原料的简单性。光线是绘画的真正主题,它反映在画家的材料、颜色和作品中,它是缓慢的、深思熟虑的、有意识的且远离系统的。 苏拉热将绘画的表面处理为光线的接收器和发射器,1979年,他彻底采用了黑色这一极端而利于表现光线的色彩,他使用自己发明的小刀、镘刀和刮刀,在放置于地面的大尺寸画板上创作。苏拉热对光线表面更多地采用“雕刻”而非绘画的方式,巧妙地玩弄条纹、织纹或平滑、哑光、光亮区域之间的关系,或是提取与覆盖之间的关系。在皮埃尔·苏拉热的永恒艺术中,同样出现了对“纯粹”的探索,他的作品完美地展现了所用原料的简单性。光线是绘画的真正主题,它反映在画家的材料、颜色和作品中,它是缓慢的、深思熟虑的、有意识的且远离系统的。
一次精妙的展览犹如为我们打开一扇窗,令观者窥一斑乃知全豹,“从莫奈到苏拉热:西方现代绘画之路”就是这样一扇帮助我们了解西方现代艺术近两百年历史的窗口。